“荷蘭人‘控球’欲望的強烈如同他們對土地的控制欲。”文章稱,“荷蘭人不允許其他人碰觸到他們腳下的足球,甚至包括隊友。”
內訌·背景
國家文化多元 天才球星難成領袖
古力特說:“范佩西面臨很多指責,他目前的處境和我在1988年歐洲杯上很類似。我在AC米蘭有一個完美的賽季,然而在歐洲杯上我完全發揮不出來。人們對我有很多期待,但我實在是太累了。”
荷蘭名宿克魯伊夫稱,荷蘭隊的防守和進攻端各自為營,斯內德在中間太累了,根本不可能為球隊的進攻打開局面。
荷蘭球員在場上得不到隊友的支持,這與荷蘭這個國家的文化背景有很大關系。
everyculture稱,荷蘭民族幾個世紀以來為少數民族提供了庇護,很多猶太人從西班牙、葡萄牙來到荷蘭,在16世紀,很多新教商人從西班牙統治的蘇里南地區來到荷蘭共和國。20世紀,荷蘭庇護了來自地中海地區的工人及戰爭難民等。
荷蘭人并不認為他們有什么統一的民族文化,他們強調國家文化的多樣性,以及對不同文化的包容。
然而民族的融合性在足球場上變成了問題。“對于一個荷蘭人來說,對著他們的國旗哭泣幾乎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。”《每日電訊報》稱,“1996年的歐洲杯上,西多夫考慮的是要不要傳球給他的白人隊友羅納德·德波爾。”
上世紀80年代,荷蘭引入蘇里南的黑人球員,使荷蘭足球經歷了第二次蛻變,再度崛起。
1975年蘇里南獨立之后,1/3的人口移居荷蘭避難,這沖擊了白人主導的荷蘭文化,令荷蘭國內少數族裔問題浮上水面;另一方面也催生了極端民族主義,令蘇里南移民備受歧視。
蘇里南人在荷蘭是“二等公民”,因此,即便蘇里南人的后裔古力特、里杰卡爾德、克魯伊維特等人的名字閃耀綠茵場,但他們的社會背景卻決定了,他們難以讓荷蘭隊中那些強調自我的隊友們奉為領袖。 (中新網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