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白雪烏鴉》完成了,我踏上的那艘百年前的舊船,又沉入浩渺的松花江了。我回到岸上,在長夜中獨行著。四野茫茫,世界是那么的寒冷,但我并不覺得孤單。因為我的心底,深藏著一團由極北的雪光和月光幻化而成的亮兒,足以驅散我腳下的黑暗。我愿意把這部作品,獻給始終伴我左右的精神家園——“龍興之地”。(遲子建)
2012-12-24 17:35:02
《白雪烏鴉》完成了,我踏上的那艘百年前的舊船,又沉入浩渺的松花江了。我回到岸上,在長夜中獨行著。四野茫茫,世界是那么的寒冷,但我并不覺得孤單。因為我的心底,深藏著一團由極北的雪光和月光幻化而成的亮兒,足以驅散我腳下的黑暗。我愿意把這部作品,獻給始終伴我左右的精神家園——“龍興之地”。(遲子建)
盼了一年,“春節”千呼萬喚始出來。春節不僅僅意味著酒肉、親情、鄉情的盛宴,還意味著漂泊心靈的安撫,以及精神世界的自我料理。在辭舊迎新拜年納客之余,在擁爐而烤暖融融的冬夜,可以趁此機會選幾本...
五一,帶上沈從文先生的《邊城》,我與同學們相約結伴驅車到位于峨眉市區通往金頂半山腰的17公里(景區)處密林掩映的金樽休閑山莊度假,在這個節日期間,遠離喧囂的都市,親近幽靜山野,在大自然里感受到了滿懷...
《紅樓夢》這書可也真是,年輕時候讀,讀不出多少滋味,年紀有一些了,發現值得三復四問的問題,碰鼻子碰眼地擠在一起,揮之不去,卻之不能。其他不說,單是“真假”問題,就值得細參詳。哪有一部小說...
我以為詩歌是啞者了,而在愛松的筆尖與指尖觸碰后,詩歌也變成月光下跳躍的音符。愛松讓吉他與詩歌進行了一次美麗嫁接——歌謠如詩,詩亦歌謠。 剛踏進昆明城,讓我最先聯想到的是滇池,于我來講這...